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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师亦友七九级

  发布时间:2025年0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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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源:校友工作办公室 (成都大学教育基金会)    作者:84级图发专业 瞿杨

七九级,对于我们这些晚几年进入成都大学的学弟来说,是一个特殊的记忆符号。

七九级的特殊价值在于,它不仅是“老大哥”的象征,更代表了一种高度。这种高度,不光是年龄的高度,更是一种内涵,一种责任,一种担当,一种造化的高度——当然,慢慢地认识这些道理,也是我特殊的人生经历带来的一种特殊的造化。

我与七九级有缘。

于我而言,称七九级“亦师亦友”,真是太恰如其分了。


随想之一

曾几何时,在学校内外,刚刚开始听到一些同学有滋有味或者神神秘秘地谈论到七九级的那些逸闻趣事的时候,我一方面佩服这些同学见识广阔,一方面也曾经十分不在意地认为,七九级嘛,无非和我们一样,都是“第一届”——他们是成都大学招生的第一届,而我们,则是“图书发行专业”的第一届。

后来,我才逐渐觉得,这样的认识很肤浅,很幼稚——不是妄自尊大,便是孤陋寡闻。

及至我认识到这一点,差不多已经是毕业二十年后的事情了——当我第二次在成都开始我的日常生活的时候,当我认识越来越多的七九级成都大学校友的时候,我非常惊讶地发现,七九级,其实已经成为成都大学的高度,一道非常难以逾越的高度。

得出这样的结论,要感谢邓为、王静等企业管理系的学姐学弟,是他们让我与屈松有了交往。更要感谢热心的屈松大哥——我把他称为校友会天生秘书长:由于与屈松的交往,认识或者重逢了越来越多的成都大学校友。加之屈松与我的班主任邹川又是七九级同窗好友,在邹川老师回成都的小范围聚会,我便认识了更多的七九级校友,如晏姚学兄,张兵学兄,杨丰来学兄等等。在2008年底成都大学因为5.12大地震而被降格举办的建校30周年小型纪念活动座谈会上,我还与同样属于七九级(中文系)的徐季桢校友等同台发言交流,并与许多不同系的校友相逢相识,气氛甚欢。

屈松非常乐意组织校友或者朋友的聚会。一年当中,你总会不不止一次收到他的短信:“某月某日星期几,某地成大校友聚。回!”有时还要注明“先麻后酒,再K歌”。简单而亲切。只要在成都,即使不能自始至终参加,我起码也要去现场看看,参加一部分流程,好不枉费我们亲爱的松哥的一番热忱。

作为曾经乐意组织班级活动的老班干部,我深知过中甘苦!

有些人适合做官,有些人适合发财,但是适合组织活动的人不多。毛主席说过,一个人做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志愿组织朋友同学聚会,能够长期坚持,几十年坚持,是何等的难能可贵!不用讲,屈松的胸腔里,闪耀着的是一颗金子般的心。

当屈松打电话希望我写一篇关于七九级的文字时,我丝毫没有犹豫就答应了。最近,当屈松把成都首航旧金山航班有比较大优惠的信息告诉我时,我十分坚定地成为了第一批去美国旅行的报名者,而且是全家参加。

感谢松哥,他把我们的快乐,当成了他的快乐!


随想之二

对于我来说,要写七九级,不能不写一个人——邹川。

1984年秋天,刚刚入校不久,我们年轻帅气的班主任邹川的个人信息便被我们打听到了——成大企管系七九级留校的。

这样一来,七九级就很容易地成为了我们的师辈。我是被老师点将的首任班长。由于邹老师那时正在努力备战进修考试的课程,就把一些本来该班主任做的琐事,交给了我这个班长——差不多三十年后的2013年年底,我和西南财经大学工商管理博士班一伙同学到上海自贸区考察,特意邀请在上市证券公司做老总的邹川老师餐叙,请他谈谈金融证券,谈谈上海自贸区。席间,他还给在座者津津乐道当年对我的选择、培养和信任是多么有眼光。令我羞愧汗颜之余,也倍感芒刺在背似的鞭策。当然,更加愉悦的是,当着这么多土豪金夸奖我这个当年来自边远山区全班最远的学生,还是让我觉得很有面子!

大学毕业20多年间,我与邹川老师见面次数有五六次,每次都历历在目。一次是90年代初期我到成都出差,专门去荷花池他的家里去看他,学姐夫人也在。那时我已经离开新华书店,在黔江日报工作;一次是2000年左右他到上海工作后,我去茅台路看他,他还请我吃了海鲜。那时我已经在直辖市的重庆主城区做《少年先锋报》总编辑了;还有两次是2005年我到成都以后;最近的一次就是不久前在上海。

我与邹川老师每次的见面交流,都是非常的认真实在,很少有那些套话。前几年有次邹老师来成都,住在岷山饭店,我去接上他时,才知道他没有告诉其他人。他说,今天我们两个人好好摆摆。多聊天,吃简单点。于是我把司机也打发走。我们俩慢慢悠悠,沿着滨江路散步,似乎在寻觅当年我们在成大校园里慢慢散步讨论班务工作的意境……华灯初上,美丽的锦江波光粼粼,勾起我们彼此的怀旧心情。时光飞逝,往事如烟。这样的情景,怎不令人怀念!

邹老师提议到“老四川”吃老牌川菜。这家位于致民路的老四川,那天人不算多。我们选了一个清静的地方坐下,要了一瓶泸州老窖。点了几个菜,其中有邹老师特别强调的麻婆豆腐。我们慢慢摆,慢慢喝。我第一次看见邹老师喝那么多白酒。川菜,川酒,川话;师生情谊,朋友情谊,成大情结。我们彼此都很动情……风雨人生,曲折历程,成功的喜悦,失意的落寞,通通不在话下。如今我们师生俩一个早已经过了不惑之年,一个则已经知天命。人生苦短,必须珍惜缘分,我们感慨万千……

我的内心是一颗文人心,那天喝酒聊天,让我觉得心境特别好,席间几次想到李白的千古名篇《将敬酒》里那几句令人心动的诗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随想之三

想当年,外地人在成都大学读书,要融入成都人圈子并非易事。因为你身边的同学基本上都是成都人,而你却不是。由于当年成都大学基本上只招收成都籍学生,象我这样的家乡离成都近1000公里的人能够进入成都大学,是因为当年设立图书发行专业面向全省招生的特殊产物。从老家到成都,要跑三天。记得当时很多人都知道“养儿不用教,酉秀黔彭走一遭”的民谚——作自我介绍时,我只要这样一讲,大家就容易记住。我的老家,就是排在“酉秀黔彭”最前头的那个“酉阳”。

在一些有优越感的城里人眼里,我们是地地道道的乡巴佬;而在有同情心的大城市同学眼里,我们却是非常不容易的人。所以应该说我内心非常感谢那些当年对我们不另眼相看的城里人。特别是邹川老师,不但不歧视乡下人,还委任我做班长,在给全班同学服务的同时,也得到了不少磨炼和展示的机会。想到这些,我就充满了一腔感恩的热血。

1984年秋天,当我第一次来到成都,就被天府之国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和悠久厚重的历史文化深深地吸引。毕业时非常希望留在成都工作,能够在成都长期生活。结果还是被分回了位于武陵山区中心地带的家乡酉阳。

2005年,我到成都工作,算是实现了年轻时的一个愿望。2009年,原来所在的企业集团分家,我义无反顾地选择留在了成都。去年,留学日本的女儿大学毕业被我动员来成都工作,夫人也被我做思想工作请长假来成都休养,我们这个家在成都实现了再次团聚。作为一名非成都籍人士,我如今十分惬意地生活在成都。有这么多成都大学的老校友,多少有点找到亲人找到组织的感觉。这一点,想必成都籍的校友们感受不深——同样生活在成都,有过我这样经历的人,幸福指数就自然要高一些。

古话讲,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那么芸芸众生茫茫人海,我们的前世需要经过多少风吹雨打,积多少善德,受多少苦难,上天才会使我们成为校友,成为师生,成为朋友?

尊屈松学兄嘱托,要我写一点文字,纪念七九级毕业三十周年。我没有推辞,一是因为我没有推辞的理由——他知道我能够写一点文字。我不可能以工作忙时间紧之类理由拒绝一位学长的信赖和期望;二是他知道,我对他们七九级有感情,不会说那些套话。

标题改了几次——最先准备叫《七九级二三事》,后来觉得不满意,太随意了。改了个《七九级,一道永恒的风景》,反复掂量,觉得有点矫情。而且文章当中几个转折不好交代。最后想到使用随想录方式,才敲定了这样一个标题。交稿的时间到了,我必须今天写完。未料越写越长,滥竽充数,多少有点诚惶诚恐。

文章结尾时,已是小寒之后的凌晨。外面的天气很冷,而我的心滚烫。因为缘和情,心才滚烫!

谨以此文献给亦师亦友的成都大学企业管理系七九级学长!

2014-1-8凌晨成都九眼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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