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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专访:惺惺相惜的数十载,有没有一首歌让我们想起彼此??访成都大学优校友、成都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夏中易教授(图)

  发布时间:2015年05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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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按:夏中易,男,1949.6生,教授。1982年毕业于成都大学中文系汉语言文学专业。1985年至今,在成都大学中文系(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任教。主要承担现代汉语、古代汉语、中国文字学、艺术语言发声,以及留学生实用汉语等课程。教学认真,讲究方法,连年获学生好评。88年以来,获教学质量、优秀成果奖项共9项。2000年至2009年担任四川省语言学会秘书长,现担任副会长。


    与何思成先生合作,编著高教自考文秘专业全省指定教材《文秘基础汉语》(95年),以及《文秘基础汉语学习辅导》和《文秘基础汉语自学考试大纲》(97年),均由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04年参与朱英贵老师主持的校级精品课程建设项目的工作。04年参与冯志纯先生主持的省级精品课程建设项目的工作。07年承担四川省哲学社会科学“十一五”规划2007年度研究项目(SC07B067),09年10月由巴蜀书社出版学术专著《入声献疑》。20多年来,发表论文25篇,教辅文章9篇。


  夏中易老师去年业已退休,住的地方离学校颇远,但这个下午他还是应邀前来,欣然接受我们的采访。一起闲聊了大半个下午,夏老几番告诉我们不必太拘谨,随意就好,就当一起谈谈心,让我们听听他的故事。于是整个访问就在轻松的谈笑中进行,但大多数时候,我们感受到的是夏老对过去的无限怀念和那种于学生、于教师这个职业的深深情意。不论是关于他成长的那个年代,还是任教的数十载,时光荏苒,不变的是感情,如果硬要说有变化的话,那一定是深深的潜藏。

 

“人生还是较为坎坷,……。”


  一说起他们那个年代,夏老就和我们聊起了他名字的由来。名字是由父亲起的。“中”是他的字辈,“易”从文字学来说是蜥蜴的意思,夏老淡淡地强调:“我想我的父亲并不是想让我去做蜥蜴,而是另外的一个意思:变易、容易。恐怕他更多的是希望我一生能够容易一些,事实上我的人生还是较为坎坷的,这个跟我所在的特殊年代有很大的关系。”

 

    1965年,初中刚毕业的夏老,年底去了成都钢铁厂工作,前后共当了十年的炼钢工、钳工和铆工。1975年工厂里开办的子弟校需要教师,经上级部门考察后决定让他在子弟校里当语文老师。后来,“四人帮”倒台,高考恢复,夏老参加了高考,考到了成都大学中文系。1982年夏老从成大毕业,回到成钢子弟校做语文教师并任副校长。1985年,应成大之需,夏老又重回成大,一直教书至今。这一教,就是26年。


  1978年成都大学建立。始黉门街,历花圃路、荷花池,校园狭小,设施简陋。而现在,特别是最近几年,发展到拥有近2000多亩的土地,几十万平方米的教学用房。专业设置、师资结构、教学设施等都实现了突飞猛进的发展。从最初的稚嫩到现在的发展壮大,与成大共命运的夏老是深有体会的。他笑称:“当时的艰难程度是你们现在难以想象的,那时的成大形式上根本不像个大学。”当时,中文专业78级有两个班,第一学期是借用十六中的礼堂作为他们的教室。夏老不由得想起一件有趣的事:“当时我们正津津有味地听老师讲课,突然旁边食堂的一头大猪跑到我们教室来了,大家都看见了,但没有人动声色,继续听老师讲课。猪可能见我们没有理它,就变得越发嚣张,在教室里乱窜。最后还是我们师生一起将猪赶了出去,又继续上课。”这一件趣事让前来采访的所有人都笑了,但是笑声中我们似乎也都明白了一点:那个时候的学生深知学习的机会来之不易,其向学之心恐怕是现在的我们所难以比拟的。


  那时候的成大还没有图书馆。夏老告诉我们:“那一代的人求知欲很强烈,课余之时,大家常常一起骑自行车去市图书馆或省图书馆看书。自己也会时常举办一些沙龙,大家坐在一起谈学问,主动地拿出学习中的问题来讨论,相互促进、互相学习。”那个时代,获取知识的重要渠道除了课堂,就是图书,因而学生们买书的热情非常高。那时的夏老虽是带薪读书,可工资也不高,一个月也就40来块钱。工资除了用来维持家里的生活和自己在学校正常的开销外,基本上都用来买书了,现在他家里的书有很多就是大学时买的。让夏老记忆犹新的是文革那会儿,有很多书都是禁书,不能读,新华书店里基本上只有《金光大道》、毛主席著作、鲁迅著作几类书,知识都被封闭起来了。不过改革开放以后,出版社就开始大量发行各类图书。老师也鼓励他们买书,以丰富自身的各种知识。对此,他不禁感慨:“现在时代进步了,尤其是网络的出现,大大拓宽了我们获取新知识的渠道,真是比我们当时方便太多了。”

 

“要问教师爱什么,我爱这三尺讲坛。”


  出生教育世家的夏老,与“教师”这个职业的缘分不浅。夏老的父亲是1936年四川大学教育系毕业的,后来在四川省教育厅工作,夏老的姑妈是教师,哥哥是教师,他的岳母也是教师。可能受家庭的影响,夏老最终成为一名教师也似乎成了一件顺理成章的事。他说:“我把走上讲台这点看得很重,我热爱教师这个职业,我喜欢教书。”正是因为对教书这个职业由衷的热爱,夏老在成大这一呆就是26年。


   “水兵爱大海;骑兵爱草原;要问飞行员爱什么,我爱祖国的蓝天。”有一首歌是这样唱的,夏老说:“如果要问教师爱什么?我的回答是:我爱这三尺讲坛。”这么多年的教书生涯,夏老对教师的理解最基本的一点就是:热爱学生。一聊到学生们,夏老常常会把自己的学生亲切地叫成孩子们,“每次走上讲台我都是怀着极大的热情,我有一个理念:要扎扎实实的上好每一堂课,课前一定要精心准备,对得起同学们求学的苦心。”


  说起学生对夏老的信任和热爱,我们通过外围采访深有感触:2001年7月23号,夏老不幸出了一次车祸,导致第六椎板粉碎性骨折,脖子不能动,被迫戴上了颈套,医生建议他在家休养。但他为了不耽搁学生的学习,9月1号坚持开学上课,他戴着颈套照旧去了学校。那时刚好成大快要迁入十陵校区,荷花池校区已经卖掉了一半,在教室不够用的情况下,学校领导决定将一些系暂时迁到别处,中文系被迁到了青龙场一个中专校,租用他们的教室。夏老家住羊犀立交桥,他每次花一个半小时、转两趟车,从家里戴着颈套赶到青龙场上课。当时看着他站在讲台上认真讲课,却脖子僵直的姿势,好些同学都哭了,劝他回去休息却也是枉然,最后大家只能更加认真地听课。而当采访中我们提到这一事情,并向他转述同学们的想法时,他也只是淡淡地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一些学生流着泪上课,叫我去休息,这让我很感动,但我觉得几十号学生等着我去上课,我不能因为自己有一点小病,就把课给撂下。”一句很简单的话却足以揭示背后关于对“教师”这个词的理解和笃爱。


  学校里,但凡听过夏老讲课的学生,都对他赞不绝口。他“教学认真,讲究方法,连年获学生好评”。夏老认为,作为一个教师,应该从内到外都要给学生树立一个良好的形象。“现在我做教学督导,听课之后所填的评价表第一项就是关于‘教师的仪态’。尽管平时我是比较随便,穿什么无所谓,但是我走上课堂还是比较讲究的。当然更重要的还是你内在的东西,你是不是一个好老师,学生们听了你的课自然会明白。”


  韩愈曰:“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这句古语被夏老奉为座右铭,他把教书育人看成是神圣的职业。“我的工作不仅是要传授给学生正确的知识,而且要培养学生自主学习的能力和塑造学生成为具有优秀品格的人。”夏老认为,教师的职业特点决定了教师的平凡性,一般不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壮举。“真正能够把学生当成自己的子弟来看,拿咱们四川话来说:巴心巴肝地教他,那学生肯定会记住你的。”对于同学们对他的认可,夏老也是颇感欣慰。学校里也常常有一些青年教师向夏老取经,怎样才能成为一个受欢迎的好老师?“责任心是老师们第一需要具备的;其次,作为教师既要授业,就要不断丰富自身的知识,孔夫子说:‘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再次,要善于选择恰当的教学方法。教育学家们归纳了十来种教学方法,但是应用最为普遍的还是讲授法。课堂讲授要讲究语言的艺术性,要生动形象、有感染力,整个讲解要适应学生的心理节奏,要善于把握课堂的严肃性和活泼性之间的度。”每说一条夏老都在深深地思考,似乎就是在总结几十年的经验和反思做得不足的地方。末了,还不忘告诉我们:“学无境,教无涯,我还需要不断进步啊。”

 

“看看以前优秀校友走过的路,明白但凡成功都要付出艰辛的努力的。”


  夏老在成大这二十几年,作为班主任带过两个班,教过的学子无数。他的第一届学生是85级的,现在的他们已经四十多岁了,正处在事业、生活压力最大的阶段,但有空的时候有的同学还会到他家玩。前段时间他们开同学会,特别邀请了夏老出席。夏老看到大家生活、工作都很好,一些同学还担任了领导职务,十分高兴。“你说85年到现在都多少年了,同他们的友谊还是那么深厚,真是让人高兴啊。”夏老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夏老还记得广电03级本科班的谢师宴,对全系老师办过一次,后来1班(这是夏老带过的第二个班)的学生又特意为他举办了一次,离开的时候大家都哭成了泪人儿。“我在成大教二十多年书,我值了,有这么多孩子喜欢我,挺高兴的。”夏老如是说。


  教过这么多的学生,自然也会有不少印象深刻的学生。


  汉语言文学87级夏老担任古代汉语课程的教学。班里有个同学叫韦兵,以前在成钢厂念中学的时候夏老就教过他,几度辗转,来到成大,夏老又做了他的老师。“我想这就是注定的‘师生缘’吧。韦兵同学非常好学,古汉语学得很不错。他还悄悄地写书,研究少数民族文化,热衷考古。寒暑假中到处采集资料,两年过后,书也写成了。后来他去四川大学历史系读研究生,毕业后,又继续深造读博。他发表的很多专业论文,都得到了专家们的认可。四年前,他博士毕业,川大从05年以后就没有留校生,而当时四川大学谢和平校长则以‘引进人才’让他留校,并直接授予副教授职称。”


  汉语言文学96级3班的陈英是令所有人都动容的一位学生,她人如其名,为了救两名孩童,“英”勇奉献自己年轻的生命。夏老教过她两年。夏老说:“陈英同学在校期间,学习刻苦,思想进步。”她牺牲后,夏老立刻赶往仁寿县吊唁,并协助善后。她进火化炉那一刻,夏老也在现场。陈英的壮举不仅令他涕零,成大全体师生,以及几十万仁寿人民亦为之感动。后来夏老还作了两首诗歌悼念她,发表在校报上。“现在的同学就应该看看我们成大优秀的校友,让他们的精神激励我们奋发努力,我们应该明白,凡是成功都要付出艰辛的努力。”夏老有些激动地说。

 

“高校教师必须一边做好教学工作,一边做好科研工作。”


  谈到学术研究,夏老认为高校教师有两个任务,一个是教学,另外一个就是科研,二者之间是相互促进的。夏老长期担任的是语言类课程的教学与研究,现代汉语、古代汉语、中国文字学、艺术语言发声等课程他都在教。以前他就参与编撰过汉语言教材,后来又完成了学术专著《入声献疑》,前前后后还发了数十篇相关论文。学术研究与教学工作的和谐统一,是夏老这二十多年的时间里常常思考的问题。夏老认为,教学与科研都处在同一领域,二者之间相互促进的关系就特别明显。比如他在给同学们讲音韵学问题时,就常常用到自己的研究心得。“对某领域的问题钻研得深一些,广一些,肯定会刺激教学水平的提高。”


  当然搞科研是注定要遇到很多困难的,于夏老而言,其中最困难的可能还是生活上的问题。著书需要花很多的时间,中途不能有太大的干扰。当时写《入声献疑》这本书不包括前期准备,他总共写了十七个月,本身搞这个课题的研究也持续了二十多年。家人也特别支持他,所以那时的他总是一个人住在学校的教工宿舍潜心写书。因为胃肠不是很好,不能吃食堂的饭菜,夏老常常都要忧心“今天吃什么”。天灾也给夏老造成困难,“记得08年地震期间,尽管心存恐惧,但不得不坚持坐在电脑桌旁写作。‘5?12’那天,电脑差点从桌上摔了下来;后来有一天,正在写作,突然发生较强余震,没办法,只得赶紧疏散。”但是看到最后的成果,夏老觉得一切都值了。


  除了老师,现在的成大学子也在积极参与科研活动,夏老认为培养创新精神是值得提倡的。他记得文新学院有个藏族同学搞了《若尔盖地区湿地退缩》的调研项目,并形成了自己的调查报告,最终获得了教育部的二等奖。汉语言文学专业08级周玉琦同学打算研究家乡方言,作了许多相关的基础工作。尽管后来由于种种原因没有获准立项,但她积极创新的意识还是值得肯定的。“一方面学好学校规定的学业,另一方面积极从事科学研究的学生,在我们文新学院还有不少。我也时常给同学们讲,进大学不容易,高考时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进来后如果不从多方面抓住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真是对不起自己在高考前的努力拼搏、奋斗。”一说到学生,夏老的话总是显得特别语重心长。

 

“无论我将来在哪里,都一定会心系成大。”


    谈到越来越火的“国考热”,夏老和我们平心静气地聊道:“某些高校开设《行政能力测试》和《申论》恐怕是中国目前特有的现象,急功近利的色彩很浓,素质教育在这里黯然失色。陈旭光先生认为,人文精神是构成一个民族、一个地区文化个性的核心内容;是衡量一个民族、一个地区的文明程度的重要尺度,一个国家的国民人文修养的水准,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国民教育中人文教育的地位和水平。”


  关于“董藩之谬论”,夏老也有话要说:“昨天我在网上看到北师大一个叫董藩的教授发微博说‘如果到四十岁没有四千万,就别说是我的学生,不要来见我。’我也是大学老师,老师的形象在学生心目中是圣神的,‘传道授业解惑’是教师的重要职责,他传的什么‘道’?我为这样的教授感到耻辱,这样的人不配做老师。”


  “现在网上冒出来些新鲜的东西,像‘穷二代:知识不能改变命运’。地震那年,我看到北川中学那断裂的墙上还依稀可见‘知识改变命运’的标语,而在成都的中学校从来没有这样的标语。穷困地区似乎都是这样的理念:好好读书,改变贫穷的命运。现在,也许是由于社会的一些不公正现象,使得穷二代呼出:知识不能改变命运。”夏老接着说,“现阶段,我还是鼓励同学们不要为某些现象感到悲哀、前途暗淡,还是要努力学习,在现有的状态之下尽可能地争取到好的生活环境。”


  由这一系列网上热点引出来的“大学到底该教什么”倒成了一个很大的话题。夏老直言做了这么久的教学督导,确实见了不少这样的同学:上课玩手机的、讲话的、睡觉的,花样百出。对于这些现象,夏老认为应该客观看待,不应草率批评学生,认真反思问题究竟出在哪里。我们的大学到底该教学生什么?关于教育改革的问题,恐怕不是三两句话能解释的,也不是三两年能够解决的。夏老认为:“是否可以思考大力推进素质教育,‘以学生全面成才为目标’来思考成大的建设与发展?武汉理工大学邱观建先生认为,高校素质教育主要由十大系列素质教育构成。现在成大已经着手在做这方面的工作,比如政治思想素质方面,早已开设的‘两课’;人文素质方面,文新学院谭平院长领导下向全校新生开设的‘国学经典导论’;培养和提高学生实践能力方面的‘社会实践教育’等,都取得了一定的成效。但是,还需围绕邱先生所说的十个问题加以全面深化,比如‘两课’中值得研究、改进的问题就有很多。为什么逃课的学生那么多?这些都是值得思考的问题。”夏老认为,大学就应该是教书育人的地方,教给学子以人文精神,增强大学生对人性和自然的理解。“我这次到英国,参观了好些博物馆,还特别到了牛顿、莎士比亚等许多文化名人的墓前凭吊,这些都是大师啊,这是对文化的一种崇拜、敬仰。”夏老接着说,“其实作为大学生来说,这个年龄段本来就是一个求知欲很高的时间段,关键是需要良性的引导。”


  再回到对成都大学的感情,夏老的话便多了起来,絮絮叨叨的话中,多了一份深沉和旁人都能感受到的感情。他感谢成大给予其前三年的在校学习,后又让他去武汉大学和四川大学进修了两年;更要感谢成大还给他提供了工作的平台,让他这一生有机会走上讲台,将所学的知识传授给学生。成大给了很多人机会,而他那时的老同学现在也大多功成名就。浙江大学文学院教授李杰、省工商联副主席谢光大、成都日报集团副总谢晓苏、杜甫草堂博物馆馆长周维扬、武侯祠博物馆馆长丁浩、成都商报副总蔡军、成都世家机构董事总经理郭漫舸等一大批人,他们都为社会做了很大贡献。夏老感慨道:“成都大学作为市属地方高校,为地方经济发展提供人才的办学目标基本实现了。”


  夏老深信成大会越办越好,“校领导的周密思考和市委市政府对成大的高度重视,学校最近这几年进步得特别快。学校的发展越来越具规模,‘双百工程’也已经完成。”夏老深情地说:“虽然去年暑假已办了退休,但现在仍然在为母校作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无论我将来在哪里,都一定会心系成大。”

 

花甲之年:崇尚自然,安时处顺,与世无争,乐于助人。


  说到现在的生活状态,夏老认为一切都令他满意。首先是人到花甲,应有的理想与愿望都已基本实现,其次是衣食无忧。目前他自己在观念上也有所调整:崇尚自然,安时处顺,与世无争,乐于助人。


  “现在的生活还是很充实的。上星期,我的学生朱粼在重庆刚实习完就来看我,我们讨论了她正在着手的研究生毕业论文,也谈到今后的工作打算,……”每每说到什么,夏老总是能谈到自己的学生,而关于学生,他总是很兴奋。话语间,夏老还从包里掏出一个精致的“与共和国同成长”的个性化邮票纪念册。这是朱粼特意为他制作的。我们看到夏老脸上的微笑,也感受到了那份暖暖的师生情谊。


  关于对成功的定义,夏老认为成功是一种感觉,一种积极的感觉,是每个人达到自己理想之后一种自信的状态和一种满足的感觉。“总之,我们每个人对于成功的定义是各不相同的,而到达成功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得学会付出常人所不能付出的东西!幸福也是一样,不过我觉得个人的幸福是要同国家的、民族的幸福连接在一起的。”


  聊到最后,夏老意味深长地对我们说:“感谢大家让我今天有机会作为校友来说说我与成大的故事。如果说要对学弟学妹们说点什么,‘正直、勤勉、团结、互助’是我对大家最大的希望,我认为这八个字对于一个人成才非常重要,希望我们成大的学子都能成为德才兼备的人。”(文/ 邓 丹  图/冯茂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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